“不就是一首词么,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们也做的出来。!”杨恒不屑的说道,心里却打起了小鼓,心说这要是做不出来,今天这人可就丟尽了。

事关己方声势,此刻的他早就没了和白玉京置气的心思,就想着不管是谁,赶紧把场子找回来。

当然了,有黄娥在,其实他并不怎么关心。

“杨公子,你也来一首吧?”妙清的心思和杨恒一样,这两人对白玉京肯定没啥信心,但是对于黄娥,那就信心十足了。

黄娥笑而不语,并未马上接话,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中年男子,白玉京仔细端详,发现她笑的别有深意。

难道说这人作的不好么?听着也不错嘛。

由于喜欢金庸的,他特意查过四张机的资料,甚至还喜欢上了后世人仿作的一首九张机,只是如今猛听那中年男人吟诵了一首,忽然又有点儿没信心了。

几人都没留意到那中年男子称呼黄娥时用的是“黄安人”。

王志强注意到了。

好吧,既然都挑明了,倒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了,你杨慎不怕丢人现眼,老子也没必要给你留面子。

“那可不成,说好让咱们这位书童作的,黄安人乃当世才女之首,怎能越俎代庖呢?”

黄娥终于注意到了“黄安人”这个称呼,登时一愣。

妙清才不管这一套,不悦的说道:“听王少爷这意思,适才那九张机倒像是你做的似的?夏大人做得,杨少夫人为何又做不得?”

“福三公子识得本官?”中年男子诧异的问道。

“夏言夏公瑾么,正德十二年进士,初授行人,现任兵科给事中一职,我没说错吧?”妙清傲然说道,她来京师已经数月,大小人等早就调查的差不多了,认出中年男人不足为奇。

白玉京怔了一下,忍不住仔细打量起那位中年男子,太突兀了,他虽早就知道夏言和王琼走的挺近,却没想到会在此处碰上。

此刻的夏言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日后会官居极品,如今的他还仅仅只是个小小的七品言官。

所以听妙清叫破自己的名字顿时惊讶不已:“您是怎么知道本官的?”

“这你就别管了,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情,还没有什么能瞒的过我呢。”妙清一脸的臭屁,瞧的白玉京直撇嘴。

“福三公子不愧道门高徒,果然厉害,不过本公子对你之心确实天地可鉴,不是说好了我跟杨三少公平竞争么,你也不能一味的偏袒于他吧?”王志强不满的说道。

“狗屁的公平竞争,那是你跟杨恒的事儿,本姑娘才懒得管你们,本姑娘就是觉得不公平,凭什么你这边就能让夏言代替你,我们这边就得定死了吴长生?一个小书童有什么本事,真要是男人的话,有本事就跟杨夫人比……你们不会是被黄姐姐的名头吓住了吧?”

妙清羞恼之下也不再以男人身份自居了,她深恨王志强胡说八道,为了打击他嚣张的气焰,最后连激将法都用了出来。

“是啊,我们还就是被黄安人的名头吓住了,这样吧,只要不是黄安人,你们那边不拘是谁,只要胜的了夏言,我起身就走,日后只要杨三少在的场合,我就退避三舍。当然了,要是你们做不出来也没关系,同样的要求,日后只要我出现的场合,杨三少就退避三舍,如何?”

“赌就赌,王志强你少给老子得意,不就一首九张机么,就算没有我大嫂,老子也未必就输了给你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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