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沈泛之有自己的盘算，就没继续说下去。
沈泛之临走的时候用手摸了摸顾欢予的脑袋，与其说是摸，倒不如说是轻轻拍了两下，形容更为符合。
两人道别，顾欢予转身往回走，看到不远处同样站在路灯下，男子穿着白色面包服，黑色破洞裤，头上带着黑色棒球帽压得严实，脸上也是黑色的口罩。
就像明星偶像为了防止粉丝认出来的装扮，事实也确是这样，虽然看不清楚长相，顾欢予却知道他是谁。
只有他会打扮成这样来找她，不过上次来，已经是半年前。
男子看到顾欢予朝他望，一动不动的站着，只是一直死盯着顾欢予，好像要隔着距离把她看透。
顾欢予看到他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后主动走到他面前，在距离两米处停下：“今天怎么过来了？来多久了？”
她语气疏离，不带一丝情感在其中。
男子低下头，闭而不语。
顾欢予又继续说：“走吧，上去坐坐。”
她先踏出一步，男子还是没有说话，也没有跟上顾欢予，只是站在原地。
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，顾欢予也没看到他帽檐下隐藏的一双猩红双眸。
顾欢予了几步回头看他，他还站的笔直，又不得不返回。
“干嘛，不想上去就回去吧。”顾欢予双手插兜，她看到男子的手垂在一边，早已冻的泛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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