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辞戴着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,全副武装地来到了病房,像是十分着急地赶过来,脑门上冒出了细密的汗。

见到一身病服的余悄悄,谢辞便扯下了口罩,坐在余悄悄身边,牵着她的手,“幸好。幸好。”

余悄悄摸了摸他的脑袋,“嗯。死不了。”

谢辞抱住余悄悄,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黑发,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一般,声音略微有些颤抖,“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。”

余悄悄并不知道谢辞看到那一幕时究竟有多害怕。

好端赌人,前一秒还跟他拍感情戏的人,下一秒就从高空坠落,血流了一地。

那时候,所有人都以为,她是救不回来了。

但谢辞固执地坚守着。

所幸,他守到了。

谢辞眼底泛着青黑色,看上去已经几没睡好觉了。

余悄悄叹了口气,轻轻拍了拍谢辞的背,“放心,这次是我疏忽了,不会再有下次。况且,我还要演戏挣钱,包养你,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弃?”

谢辞将脑袋埋在余悄悄的颈窝处,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,以获得一些安全感和释然。

余悄悄发现,沈时遇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动作,跟只动物似的。

也像孩子一样,离不开母亲温暖的怀抱。

……这什么破比喻?

余悄悄被自己无语到了。

谢辞拿了一张椅子,坐在余悄悄的病床旁边,似是反应过来什么,清隽的面容显露出了一丝迟疑,“你刚才,你要包养我?”

余悄悄不以为意,“当然。”

包养任务一万积分,她可没忘。

能抵消救命药的积分,还剩下九千七百积分。

再加上之前一些任务,她没亏。

余悄悄算得很精明,像只狐狸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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