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木白带二人来到厅内上品房间,照旧命下人送来银票。

“二位公子,这里一共是五万六千两银票,请点收”

“不用查点!我们信得过薛前辈,全部压下一场张公子获胜!”司马逍遥道。

“今日张公子一战成名,据老朽所想,下一场压张公子胜的人会占多数,因此公子下一场获胜,收益也没有一倍之多!”

“无妨,继续压便是,我相信自己的结拜兄弟!”

“既是如此,来人......”

“如此,晚辈告辞!”

“二位公子慢走!”

薛木白心忖:“且看张公子明日赛况吧,无百分百把握,老夫不冒此险。”

从金银楼出来后时日尚早。

“贤弟,今日为时尚早,我们去吃酒如何?”

“擂台比武尚在继续,兄长不去看看?”

“那王之焕已经是此次比武的一流好手了,使出全力,贤弟仍能游刃有余,我有何担心

?况且我知道,贤弟并未出全力!”

“兄长高看愚弟了!”

“贤弟不用谦恭,我与你交过手,知道你的实力,走,且吃酒去!”言毕二人来到一酒肆,上书‘洞香春’。

二人开怀畅饮,一直吃酒到晚上,司马逍遥才醉醺醺的回客栈,司马逍遥自从擂台输掉之后,便从慕容府搬出,去客栈住了。

南宫羽也喝的醺醺的,回到慕容府房间内倒头便睡,忽尔又听到那熟悉的旋律,便又来到那篇竹林。

依然是那绝美的身姿,只是南宫羽两眼朦胧,怎么也看不清女子的面容,便不知不觉摇摇晃晃向前走去......

那女子但见有人过来,先是一怔,清喝道:“你是何人?好生无礼!”

南宫羽听得女子清喝,惊得南宫羽酒都化作冷汗出了,瞬间酒醒一半!

南宫羽一看自己距那绝美女子已只有十步之遥,当下赔礼道:“姑娘莫怕,在下绝无冒犯之意,只因又听到姑娘所弹天籁之音,是故又吃多了酒,这才稀里糊涂,走到近前,惊扰姑娘之处,还请姑娘恕罪。”

“又?你常听我弹奏?前几日竹林之内的那个身影,是你么?”

“原本以为姑娘不知,不想姑娘早就看到了在下,前几日竹林之内听奏之人,正是在下。”

“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时,你面目并不黑,为何后来面容漆黑?你是何人?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?”

“在下,张......张一尘。”

“吞吞吐吐,你不已真面目示人,这张一尘恐怕也并非你本来名讳吧?”

南宫羽心头一震,这女子好厉害的洞察力,自己名讳作假,还是第一次被人拆穿。

南宫羽尴尬道:“姑娘为何如此认为?”

“直觉。”

南宫羽心惊:“这姑娘好生厉害的直觉!”

“张一尘就是在下名讳,姑娘切莫猜疑。”

“你若不说实话,我便喊人将你抓起来,夜半三更,接近本姑娘,你觉得你说的清楚么?”

南宫羽冷汗直冒,心忖道:“小时候听闻娘对爹说过,越漂亮的女子越要小心提防,看来此言不假,这女子口舌好生厉害,自己竟被噎的不知如何作答。”

南宫羽道:“在下有难言之隐,还请姑娘恕罪!”

“噢,既是如此,本姑娘也不为难于你。”

“多谢姑娘体谅!在下是告退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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