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泰民安，谁会造反？
牙婆冷哼了声，“你也得等到叛军到达京都，我看他们啊！哪有能力到京都？岭南一战，也就是那个姓花的有点能耐，除此之外都是一帮窝囊废，听说叛军是什么塞外边境的一个小地方组织的叫……叫什么石邑。那个地方早前穷得跟什么似的，那种地方出来的人还指望着能够造反？真是痴人所梦。”
霖别，“……”
牙婆将霖别等人赶上马车，哼了声，“迟早他们会被轩辕军队的人全部剿灭，孤木不成林。”
……
牙婆是京都春风阁里的人，却不是那里的老鸨。
到了那，直接把人关在了杂物间里，便哈哈的笑着去前厅拿赏银了。
杂物午间里还关押着一批年轻女子，一个个目光恐惧的蜷缩在一起。
看衣着都是从金钱牢里出来的人，容貌清秀倒也有几分姿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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霖别扫了一圈，目光落在蹲在墙角阴暗处的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女孩，她浑身被打得血淋淋的，却还倔强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。
霖别看过去的时候，那女孩警惕的瞪了她一眼，随后闭上眼又重新缩回成了一团。
这脸……
霖别眼前亮了亮，那不就是副帅的闺女朱茜。
这算是煜王军里盛名已久“找人不行，心比象大”的缺心眼索命军，第一次找人那么顺利。
霖别刚要走过去，却被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姑娘一把拉住，“你别靠近她，那个姑娘有病。”
霖别狐疑，“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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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姑娘看了眼朱茜的地方，“她疯了。”
霖别，“……”
那姑娘道，“我来的时候她就来了，听说倔强得很，刚开始那几天，老鸨看她长得好，想让她去学着接客，结果她死活不同意，于是每天都被拖出去打，怎么打都不肯松口。
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，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，几个好心人过去照顾她，苏醒的时候，她把那几个人都给咬了。现在根本不让人靠近，一靠近就咬人。”
霖别点头，试探的拿着一旁的柴火，戳了戳朱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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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也没碰到她，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头发。
那原本已经闭着眼的女孩，顿时间睁开眼，仿佛是受了刺激的野兽张开爪牙开始咆哮。
霖别也被吓了一大跳，在她扑过来时，她直接将朱茜扣在了地上，“朱茜？”
朱茜也不说话，只是继续啊呜啊呜的狂叫着。
霖别想了想，是不是自己没拿出信物来，于是摸了摸，将副帅递给她的信物拿过去。
所谓的信物就是一块质量很差却很有特色的玉佩。
拿这块玉佩的时候，霖别简直对记忆里那个英明神武的副帅有了质的改观。
原来一个男人哭起来也能那么歇斯底里。
霖别跟东方离开的时候，他哭得简直跟个娘们似的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，一口一个对不起老家的娘俩。
当年因为要赚钱，所以朱茜六岁的时候，他就四处奔波，朱茜十岁时他起兵造反。原本朱茜叫叶茜，就是因为怕被副帅连累到，改名成了朱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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