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严密监视这伙匪徒时,常看到他们欺压、欺辱百姓的情况,就像曾经在电影上看到匪军冲进老百姓的家里抢粮食,抢家禽一样。男的被打,女的抱着匪兵的腿苦苦哀求,可那些狠毒的家伙,用枪狠狠地砸向妇女的手,把女人的手砸得血淋淋。
在望远镜中目睹这一切的战士,怒火填膺,愤愤不已。我们是中国军人,来这里不是解救受苦受难的百姓,可是人性的基本要求、约束我们是有的,看到的这些罪恶的现象是忍受不了的。
“妈的,真想给一枪。”是狙击手汝明礼气愤时忍不住说的。“距离大该得有830米,小队长,打得准么?”他扭头低声问我。
“理论上,射程可达1300米,有效射击是600米距离上的目标,这800多米的距离能够打准的。”
说一说这些话题,能让我们头脑保持清醒,不会被看到的敌人的劣迹所困扰,毕竟我们的任务是监视这支武装。
我们找到这伙武装,监视了两天,敌人并没呆在老巢,在第三天的时候开始动了,出来的大概有150人以上。这些人大部分只携带了武器弹药,连宿营的装具都没带。走了半天,遇到一个村庄,就占据下来,在这里住了两天。
小队随着这支武装移动,我将其实力、动向电告了上级。前指来电,要求我们继续严密监视,绝不能暴露自己,即使是付出最大的力量,忍受最严酷的考验。
我把首长的要求转达给小队的战士,队员们听后加强了完成任务的信念,要我回复上级:“四小队没有完不成的任务,请首长相信四小队的队员都是钢铁的汉子!”
上级听了我代小队队员下的保证,对我说:“你们小队值得嘉奖。”
……
夜里,小队转移了,去敌人可能前进的方向上设下埋伏阵地。当然不是为了打敌伏击,而是不能让敌人离开我们的视线。
小队行进在密林中,无声无息。
路上,我们没有发觉到一只黑皮毛的中型野兽伏在一枝结实的树杈上,姑且管它叫“山猫”吧,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我们这个小小的队伍过来。
越走近它,被“山猫”发现后,它黑硬的毛炸了起来,凶的像是藏獒发怒,好像我们正在入侵它的领地,令它无比的愤怒越走近它,我越有种恐怖的感觉,感觉会遇到什么莫名的袭击,就是不知来自哪里。
走到那棵树下,这种不安的感觉达到极致,我不由得停下脚步,让队员们从我身边通过。就在我站到了队尾,那只大虫向我扑了过来,此时我才发现了这只超大的猫形野兽扑击的动作好凶恶、好迅捷。之前我已暗中掏出那把欧洲匕首,还是攻打军阀武装营门哨所发的,暗光匕首握在手里,连那个野兽也没发现,在间不容发之际,指向了扑来的凶兽。匕首是黑色的,山猫根本没有发觉,生生地撞上,划破了它的一只腿,接着划破了它的肚皮。当头的“山猫”负痛没敢再扑下,凄厉地叫了声,声震荒野,声刺我们的内心,让我们恐慌极了。
在我们来不及有所动作时,那个受伤的大虫,借着惯性,生出新力,奋力向前窜去,越过了我们每个人的头顶逃走。
就在越过我们这个队伍时,从山猫伤口处喷出的血,撒在了我们每个队员的头上脸上,只蒙自灵活,闪开了几滴,是落在脸上最少的,仅仅三四滴。其他队员在山猫越过头顶时都没有反应,就没有人去躲,该落到脸上头上的,热热地沾在了那些部位。像谭军、曹迪、吕丰嘴唇上还落到那兽的血滴,竟被他们不自觉地舔进嘴里。
我更是不妥,兽血从刀身滑下,滑到右手上,我又用左手下意识地捋了下刀身,要擦净匕首好装起来了。加上脸上落下的不少的血滴,我是三处沾了兽血。
黑暗中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沾在身上的山猫血给我们带来了什么,伍磐固还用右手摸了一下,是沾了两处的队员。
走动中的我们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,沾了兽血的地方开始发热,并从那里往身体里蔓延,身体越来越热了,像我是热得发烫。感到不对劲时,我用手电照了自己的手,手通红通红的,略有肿胀照了其他队员,他们的脸也是通红通红的,谭军、曹迪、吕丰的嘴唇明显地红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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