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惜末先是思维空白了片刻,然后突然觉得疼,疼得受不了,连呼痛都做不到,只能躬身单膝跪在了地上。

拖鞋男下手可比林惜末狠多了,更何况,在力量上,男女天生悬殊。

拖鞋男抓住林惜末的下巴,强迫她与他对视。“疼不?”

拖鞋男笑眯眯地看着林惜末,似乎刚才动手打人的根本不是他。

林惜末咬唇忍痛,没有回答。

拖鞋男扬手便是一巴掌,拍在林惜末脸上。

林惜末的脸顿时肿得老高。

“反正你不回答我的问题。现在我知道我问什么你都回答不了了。”拖鞋男说。

林惜末用力闭了眼。心中狂骂,“小透明你又装死!老娘要被这变态打死了!”

“稍安勿躁。”小透明慢条斯理地说,“现在给你治伤太明目张胆了,等他们都走了,治个你绰绰有余。”

“我”林惜末硬生生忍下脏话,“那你事先告诉我一下,我自己躲开总行吧?真是要疼死了。”

林惜末再睁开眼,神色已经变了,她的眉尾似乎都垂落下去了,她的眼神有一点畏缩,她的脖子也浅浅地低下了。她的态度软化了。

拖鞋男开心地笑起来。从来没有熬不熟的鹰,也绝不会有驯不服的马。

袍男的眼睛闪了一下,而小尤却神色复杂。这也变得太快了吧?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些优越感啊任性妄为啊绝不可能屈从啊,难道都是在演戏的吗?

作者闲话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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