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阳候想着,这才明白颜武怎么突然来了自己的瑞阳候府,估摸着是准备请母亲给她做男媒啊,也对京城中有这个资格的,也没有几个人了,也就自家老太太好说话一点了。

反正颜武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,和自家也都没有什么关系了,自己也没有那个必要给颜家操心。

瑞阳候老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,一副出神的模样,不由的有些着急的问到,“大郎啊,你跟我说实话,幺的婚事有着落了么?”

瑞阳候听到老夫人的话脸上露出来了一抹苦笑,看上去很是无奈的模样,“母亲啊,不是儿子不用心,这幺的脾气太犟了,也不知道随了谁,京城了最不缺的也就是名门贵女了。”

瑞阳候说完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老夫人听了也是毫无办法。

京城里的勋贵关系错综复杂,自己家这样的文官封侯的,虽说也是世家勋贵,却不招人待见,就连在朝为官也得如同那人读书人一般,考上进士才算有一席之地。

“大郎,你可让你媳妇去皇后娘娘那里讨个婚事了么?”

老夫人这么问也是无奈之举,实在是毫无办法了才会到皇后娘娘面前贪婚事。

瑞阳候一听,脸色顿时不怎么好看,看上去有些阴沉滴落的模样。

瑞阳候先是观察了一下周围,挥了挥手将所有的下人赶了出去,不是他不相信母亲这里的下人,而是这万一要是有一个嘴碎的,乱说了些什么倒霉的也是自己家。

瑞阳候老夫人看着瑞阳候一脸严肃的模样,也明白肯定是中间走了什么问题,自己还是知道一些好,免得到时候得罪了人。

瑞阳候看着人都出去了,又特意看了看周围,压低声音和老夫人说道,“母亲给颜府的人做媒,可万万要小心谨慎,颜府现在可不怎么太平。”

瑞阳候说到这里,特意停顿了一下,又看看了周围,这才接着说道,“母亲,皇后娘娘病重了,头天说是操劳过度,第二天就病危了。”

老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,倒不是担心皇后,而是皇后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,自家的幺怕是要再守三年的国丧,中间若是在出什么差池了,自己的幺怕也只能嫁给别人做填房了。

“大郎,那皇后娘娘现在怎么样了?这事怎么又和颜家扯上了呢?老夫人的语气中带着一抹急切。

瑞阳候舒了一口气说道,“皇后娘娘应该已经无事了,宫中没传出来消息,也没有人报丧,不过这话还得从颜家大小姐进宫告状说起来啊。”

“颜家大小姐?可是那个痴傻的?”老夫人脸上有些疑惑,看上去颇有些不解的模样,颜家大小姐即是个痴傻的,哪里还会去告状?

瑞阳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若是真的痴傻也好了,这颜家的大小姐一朝清醒了,在端午的宫宴上,退了太子的婚事

,说太子和颜若勾搭成双,她不能容忍,这皇后又和已经去世的颜夫人乃是世交,当然要照顾颜木一些,放下将颜木和睿王定了婚事,睿王也同意了,也是奇怪。”

瑞阳候老夫人点了点头,神色里有些赞许的模样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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